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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2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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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要求子。”

戰星鬥的臉上是疑問,“好端端的,你求子幹嘛?”

河漢緋紅的臉上寫滿害羞,“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。”

戰星鬥撲哧一聲笑出來,“我覺得你想要孩子求我會比求佛祖快。”

“我求你。星鬥,求求你啦,我想要一個孩子。”河漢毫不猶豫地說道。

戰星鬥扶住額頭,我就隨口一說。她見河漢如此懇切,“你確定要孩子?”

河漢堅定地直點頭,恨不得寫下願望來。

戰星鬥雙手托腮,“你想要個孩子也不是不行。我日後反正需要一個孩子來繼承我的皇位,與其去找別人,還不如和你要一個。”她對於荊州刺史上官夜進貢的春色圖還歷歷在目,紙上談兵的經驗頗有豐富,苦於沒有實踐基礎。

她起身慢慢向寢宮裏走去,“你還不跟上?”

河漢懵懵懂懂,小跑追隨著星鬥。

戰星鬥一邊解衣,一邊說道:“你把門關上吧。”河漢聽話地乖乖照做。

她拉過河漢的手,眼神下移,悠悠說道:“脫了。”

然後,她一把推倒河漢於被褥上,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,此處省略去一萬字……

這番運動持續到第二天下午,兩個人昏昏沈沈睡去。

傍晚,戰星鬥迷迷糊糊地醒來,就發現身旁無人。她疑惑地左右看看,還是沒有尋到河漢的蹤跡。她只好作罷,望著滿身的親昵痕跡,喃喃道:“這就是所謂的閨房之樂麽。”

這時,河漢從外面端來銀耳蓮子羹。他小心翼翼吹了吹滾燙的銀耳蓮子羹,要餵星鬥。

戰星鬥欲伸手自己喝,不曾想被河漢誤會了。

河漢漲紅了臉,羞澀地說道:“星鬥,這不太好吧。”他低下頭,要迎上星鬥的纖纖玉手。

豈料戰星鬥只是接過他手中碗,“我就是想自己喝,你不用餵我。”

河漢的臉越發的紅了,“嗯。”他直勾勾地盯著戰星鬥潔白的臂膀以及脖頸間的吻痕,不自覺地要吻上去。

戰星鬥輕輕推開他,“別鬧了,我還有正事。你扶我起來。”昨日實在是太胡鬧了,導致她現在渾身無力。她倒在河漢的懷中,任由河漢替她穿衣。

“我去殿外的涼亭坐會兒,你讓老天荒過來,我有事要找他。”

河漢抱著她,溫柔地說道:“老天荒告假未歸。他這幾天,也不在宮裏養傷,而是在他家的老宅子裏。”

戰星鬥眉頭一皺,就知道事情不簡單。老天荒這都告假多少天了,還在生病。戰星鬥推測老天荒可能是出事了,作為得力的下手,老天荒不能出事。戰星鬥思量著如何解決時,河漢不知不覺又在親她的手背。

“阿蠻子,你、你克制一點。”她經過深思熟慮後,便決意出宮看看老天荒。或許,風忘遲遲抓不到與老天荒的病有什麽聯系呢。

“阿蠻子,你抱我回寢宮,替我換上便服吧。”她這一聲鮮紅的大紅袍實在是紮眼,只得換上樸素的衣服才能不被註意。

河漢抱著她回到內殿,在脫去她外套的時候,就忍不住呼吸一促、臉紅心跳,幾欲重溫那些不可描述的動作。

戰星鬥及時發現他的淪陷,趕緊說道:“阿蠻子,我還有正事要做,你控制住自己。”這才將河漢拉回理智的現實,他竭力克制自己。

此番出去,戰星鬥與河漢乘坐馬車。她還沒恢覆好精力,疲憊地倒在河漢的身上。

“星鬥,你怎麽看起來這麽累?”

戰星鬥趴在他胸膛上,輕聲說道:“我沒有休息好。還不是賴你,我都說差不多行了,你就是停不下來。”

河漢摸摸她的耳垂,“對不起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戰星鬥閉上眼睛瞇會兒,“沒關系,我小憩一會兒。”

說完,馬車裏陷入沈默。

在抵達了老天荒在京中的宅子時,河漢不忍吵醒星鬥,便抱著她。

等到星鬥睜開眼睛時,就已經是天黑了。

“阿蠻子,你下次到了地方就喊醒我,不然會誤了正事。”

“你就是我的正事。”

一番小憩後,戰星鬥算是恢覆一點力氣,有了力氣自己走路。她走下馬車,挽著河漢的手。

“你好,我是老天荒的朋友,小戰,他是小河。”

開門者是老天荒家裏的一位舊仆,他恭敬有禮地請他們進去,“少爺,他病了許多日了。你們先在院中等候,我去請示少爺吧。”

終究是受了累,她是站不穩也毫無力氣。

戰星鬥依偎在河漢的懷中,“求子的事情緩緩吧,我這幾天是不行了,做一次我得緩個七八天。”河漢心疼地說道:“好,星鬥我聽你的。你什麽時候願意我就碰你。我不會勉強你的。”

院中芭蕉美人長得茂盛,院外的一片竹林蔥蔥郁郁。

老天荒姍姍來遲。他蠟黃的臉上皆是痘痘,一副憔悴不堪,“還望陛下、正軍恕罪,屬下來遲。”

戰星鬥見他要跪拜,連忙阻止,“你身子不好,就不必行此大禮了。”

老天荒連連道歉:“多謝陛下體恤。”

戰星鬥問道:“你是怎麽了?”

老天荒帶著深厚的歉意說道:“也不知怎的,我就是上吐下瀉。原來不是什麽大病,卻遲遲不見好轉。”

戰星鬥站的乏了,“阿蠻子,我累了,你抱我去那椅子上坐會兒。”河漢抱著她走到椅子邊,戰星鬥嫌棄椅子太硬了,便讓河漢坐在椅子上、她坐在河漢腿上。

“你手伸過來,我替你號脈。放心,我隨先生學過一點醫術,會點皮毛。”

戰星鬥沒有說假話,她是真的會一點,不過是一點點。

在一番號脈後,“你今日可有接觸到什麽陌生人,有什麽不尋常的人遇到了嗎?”

老天荒臉上露出久違的笑:“我今日遇到一位賢惠端莊的姑娘,她很美,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烏黑油亮的長發。我、我、我想娶她。雖然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,但是我尋思她不會說話,我可以將世間的情話都說與她聽,她就是我此生的唯一。”

戰星鬥收回手,搭在河漢的腰間,“若是我說,你是中毒了呢?給你下毒的就是你心愛的姑娘,你信不信?”

“阿蠻子,咱們回宮吧。”她臨走甩下一句:“老天荒,你若是想與你心愛的姑娘天長地久,便不要問,就當什麽都不知道。若是你想一拍兩散、分道揚鑣,大可問清楚。”

老天荒呼吸一滯,頭腦一片空白,頓時感覺天旋地轉。他從未想過這個情況,渾身無力。

他癱坐在地上,就看眼前的人變得模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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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、你是不是好人?”老天荒多希望她點頭,“沒事,你不會說話,點頭就好。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我的。”

風忘搖頭,並且開口,用自己原來的聲音,一個男人的聲音開口:“我給你下毒了,我是風忘,是個慣會用毒害人的壞東西。”他一點一點撕下自己的□□,“老天荒,你還真是傻。”

老天荒頹廢地垂下頭,沙啞的聲音裏夾雜了絕望而難過的淒涼,“你對我可有一絲絲的真心?”

風忘捏住他的下巴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我從未喜歡過你。我開始是迫於無奈搬進你家,後來是為了利用你,躲過追查。現在你對我沒用任何的利用價值了,我不需要你了。”

一把利劍抵在風忘的喉嚨上,源自於老天荒的佩劍,“你可能忘了我是禁軍統領,我怎麽會放下我的劍。”他直直得看著風忘,多麽渴望風忘說一句喜歡過,可惜沒有。他握著劍,淒涼地說道:“陛下告知我,是你給我下毒。你可知道那一刻我心涼了,你肆意糟蹋我的一顆真心。”

風忘沒有想到老天荒居然還有本事拿著劍對付自己,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。我才不會求饒。”

老天荒收起劍,“陛下希望我自己處理這件事,所以,我決定放過你。僅此一次,從今往後,世間再無我心愛的啞女姑娘。咱們下次見面,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你是通緝犯風忘,我是禁軍統領老天荒。你走吧。”他閉上眼睛,一滴眼淚滑落。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因未到傷心處。

風忘看了他一眼,手微微一抖,抽身離開。

哀莫大於心死,老天荒從未這樣如此癡情於一個人,他絕望地昏迷過去。

夏日的晚風習習,漫天鋪地席卷而來的是無情的蒼涼。愛本就是一件虛無縹緲的東西,揮之即來招之即去。如夢幻影,如影隨形。在靜悄悄的夏季,一場明晃晃的愛意被狠狠丟棄,棄之如履。愛本就是無法對等,更加不是公平的。對於愛的付出,細微的回報本就是奢望,何況是完全的心意,就是一次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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